孟忠兰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
麻醉的药力还没有消散,他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
我……这是在哪里?
刺鼻的酒精味传来,他骤然间清醒过来。
自己是在孟家府邸的私人医院里面做手术,而手术的内容是摘除***!
“父……父亲!”
他感觉自己胯下一阵发凉。
“忠兰,你终于醒了。”
孟如山抓住了他的手腕。
“父亲,我……”
孟忠兰眼角有泪水流下。
“别担心,你的手术非常成功。”孟如山安慰道。
“……”
泪水更加汹涌了。
“吾儿啊,别太难过了。”
孟如山轻轻地摸了摸他头发,柔声细语道,“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我们华夏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
鲁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