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格格党>>命运逆转之夜> 第七十四章 绝命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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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绝命突袭(1 / 1)

从容破除与servant与master之间的契约,archer身形凝实的站在我的面前。 “……” 再没有任何语言,他沉默地挥剑,决意夺走我的性命。 可恶啊—— 我居然这样死在自己的手里。 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无法逃开魔剑的追杀,嗜血的刀刃在我的闪避间划过几道伤痕,终于对准了我的心脏。 “去死——!” 我就要死了吗? 离开这个世界,跟随saber的脚步。 saber—— 眼前蓦地浮现出saber的身影。 我将自己沉入了无尽的星之河,意识随着水波流动,纯白的少女如昙花盛开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早已消失了令咒的右手,似乎在发烫。 少女张开了圣绿色的眼眸,目光清澈而空灵。 她向着我张合着樱色的唇。 “……” 她在呼唤我。 saber——! 她是在另一个世界召唤我吗? 令咒还在发烫。 不—— 有什么打破了我的幻想,saber的声音似乎出现在我的耳边。 ——saber还活着。 还存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 即使失去了令咒,她还在通过某个联系与我沟通。 巨大的欣喜笼罩了我,向着即将刺入心脏的魔刀,我喜悦地就要高呼出口。 望着我莫明喜悦的表情,archer的表情动摇了一下,但他的剑还在刺击。 “去救s……” 我向着archer伸出手,试图将最后的愿望交付于他。 蓦地,黑色的匹练划过我与archer之间,扭转了archer的攻击。 “混蛋……” archer不甘地挑开飞舞的铁链向我前进,但从高空降下的风再次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将archer远远地振开一边。 风在我的身边停止下来,露出一个高挑的女性身影。 “rider——!” archer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紫色长发如有生命一般飞舞,rider清冷的声音如黑暗中的清泉。 “archer,到此为止了。” “滚开,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 “即使你也拥有卫宫士郎之名,我也不会让你杀他。” rider的声音凛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周围的她,听到了我与archer的全部谈话。 “rider,你挡不住我,在柳洞寺你没能挡住我,这一次你也挡不住我。” archer决然地召唤出他的弓,异形的剑在他的另一只手中出现。 “但我能救他。” rider无视archer的威胁将我扶起,然后用力托着我将我推向某个位置。 我感觉到了一具温暖的身体,随着我的身体依靠上去,白色的天马出现在我的身下,驮着我安静的立在rider身边。 “我的孩子会将卫宫士郎带走,而我将全力阻止你攻击士郎。” rider的声音依然如此冷静,竟然决心用自己的生命来挡下archer,出乎意料的情况令红色骑士更加愤怒。 “你居然决心用自己的性命来救卫宫士郎,连自己最心爱的座骑也愿意让给他。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rider沉默不语,她静静地挡在我身前,用行动表达我的决心。 “rider,你不能这样做!” 我挣扎着说道,眼前的archer已经搭上了他的剑。 “还有办法,等一下——” 纯白的天马在后退,随时都准备飞起。 “等一下,archer,你不能杀她。” archer似乎也在犹豫,但他的箭依然坚定不移。 “这是她自寻死路——” “但你的目标只有我——!” “迟了——” “不,我们还有一种办法——!” 我激动地向着archer吼道,终于再次延缓了红色骑士的行动。 “明天晚上,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喉咙震动着,我提出了这个自己都没法相信的建议。 “什么?” “没有任何人干扰,只有你与我。” “士郎,你不能这样。” rider的声音焦急起来。 “——唔哼,看来你已有所觉悟了,卫宫士郎” “我会独自前来,向你证明我们之间谁更有活下来的资格。” “最后活下来的人,将依莉雅带走,我相信你会赴约。” archer特意地提及了被他带走的少女。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留下了不甘心的约定,archer的身影消失了。 rider回过身,忧心地扶住了伏在天马上的我。 “卫宫士郎,你这样会死的。” 紫色长发的高挑从者,眼中满是担心。 ~~~~~~~世~~界~~需~~要~~分~~割~~线~~~~~~~ 日暮时分,背叛的魔女换下了日常的家居服,再次披上魔术师的暗色斗篷,独自出现在一条小径上,她抬着远望,前方的山坡顶上静静地屹立着冬木的教堂。 召集所有的servant,并于此共同商讨对付违规参加圣杯战争的黑色武士及其master,教会向caster发出的消息如此说道。 然而caster离开宗一郎大人,独自来到这里远望坡顶的教堂时,不祥的感觉竟然挥之不去。 作为阵地制作能力与侦察能力最强的caster,她曾经将自己的触角延伸至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任何风吹草动也逃不过她的目光,关于居住在教会中的神父言峰绮礼,她也掌握了不少资料。 曾经的教会代行者,上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并在失败后侥幸活了下来。 曾拜远坂家族的上代家主为师,只经历了数年魔术训练的半吊子魔术师,如果确实是强大的魔术师,他也不会在上代圣杯战争中才一登场便失败。 作为神代的魔术师,并不专业的侦察人员,caster调查的资料可谓极尽详细,无论怎么看也对她没有多少威胁。 然而不知是否最近曾如此的接近死亡,caster感觉自己对死亡的预知特别敏锐,前方安静的教会犹如黑夜中静静卧在坡顶的凶兽,看待食物一般无情的目光冷冷地俯视着她。 如果对方真的在召唤所有的servant,那她的侦察之眼一定能看到其他servant的踪迹。 caster一边考虑着,一边侦查着周围的情况,不知不觉中已经靠近了教会。 蓦地,某个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愚蠢的女人,有幸得到的觐见王的荣光,却还要畏畏缩缩消耗本王的耐心。” 如黑夜里升起的太阳,金色的人影出现在caster眼前。 俊美的容颜带着不怒而威的高傲,身披着金色的铠甲如神祉一般伫立在教会之前。 无须置疑,那一定就是—— 人类最古老的王,吉尔伽美什。 名为木村正秀的违规master向她所透露的,这一场圣杯战争最强大的敌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caster的双腿颤抖着,她无力地软倒下来,跪坐在地,满脸绝望与恐惧的脸几乎不敢直视对方足以令太阳失色的容颜。 “哼,倒是这愚蠢的女人比男人更懂得敬仰本王啊——!” 满意地看着眼前满怀恐惧的caster,或许这是本次战争中第一次初见英雄王便弯下膝盖的servant,金色的王者言语中颇有些满意。 ~~~~~~~世~~界~~需~~要~~分~~割~~线~~~~~~~ “caster要死了。” 见到金色的王者出现在教堂的前方,caster竟似乎连抵抗的勇气都消失殆来。神父有些无趣地转过身,走进教会的后院。 “哈哈,如此骄傲的caster在我的servant面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野狗,真是令人太激动啦。咦,神父,精彩的镜头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要走。” 间桐慎二扒着门缝欣赏着他新得到的servant在曾俘虏自己的caster面前扬威耀武,兴奋地不能自已,急需能与人分享这份喜悦,却发现旁边的神父正一脸无趣地离开。 “不过是一场无趣的战斗罢了,即使英雄王因为心情不错而手下留情,caster又能多支持几秒呢?” 作为正在利用中的棋子的福利,神父饶有兴趣地向慎二解释了一句,毋庸置疑英雄王是他所见的最强servant,即使强大如征服王也曾在其面前折戟,但面前这位才十余岁的少年再宏伟的想像也无法描绘其一二。 间桐慎二,你拥有了这最强大的servant,必将让你见识到凡俗所无法想像的伟大英雄,你也必将付出自己所无法想像的代价,真想看到那时你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隐约的期待从心底浮起,高大的神父向着慎二俯下身子,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穿透了少年的灵魂,将其心底的每一丝感情都解析开来,兴奋、疑惑、慌张、还有面前他时从心底泛起来的恐惧。 ——甚至还包括不仅仅针对他的恐惧。 什——? 神父的身子突然继续下倾,对折一般从腰部以上全部弯了下来,然后继续变矮,将全身缩成一团从慎二的身边几个翻滚离开。 眼睛张大,目瞪口呆的慎二,吃惊地看着就在神父弯下的身后,虚空中猛然爆出了一道灰影,子弹一般擦着神父突袭至他的面前,再伴随衣帛撕裂、血液飞溅的声音恢复成拳状,激起的劲风在慎二的脸上划出几道伤口。 就在神父的背后,如鬼魅一般出现的高瘦身影,灰质黯淡的眼神在慎二身上扫过,一如他出现时毫无杀气的眼神,却让慎二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那是他的老师,葛木宗一郎。 那不是他的老师,几乎将慎二击杀的拳头没有任何犹豫。 那甚至不是人类,冷漠无情的眼神缺乏人类的质感。 会死—— 我会死—— 转瞬之间死亡便将慎二完全捕获,他呆呆地看着拳头就落在他的眼前,再如巨斧一般向下劈落,险之又险地在翻滚着逃离的神父身上划过。 脚掌有力地踏在地板上,宗一郎的身形从极静瞬息化为极动,身形穿过了呆立着的慎二,左拳穿透了言峰绮礼拼命拉开的距离,追上了他的猎物。 “嘭——!” 一只手掌挡下了刺杀者的拳头,言峰绮礼回身半蹲于地上,左腿用力的向后探出支撑着身体,右掌狠狠地向上甩出,以极快的速度与拳头撞在一起,麻木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冲击波几乎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波动,沿着言峰绮礼的手臂传向地面,神父撑地的双腿一沉,在地面上踏出蜘蛛网状的裂纹。 “啊————!!!!” 恐惧得变了调的声音在礼堂窄小的空间里回荡,慎二突然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地软倒在地,再四肢着地尖叫着向着礼堂的另一边爬去,一路跌跌撞撞。 在少年的尖叫声中,拳头的重量从言峰绮礼的手中消失,另一只拳头从九幽地底的蓦地探出,穿透了神父手掌的防御。 言峰绮礼的手肘猛然下沉,挡下刺杀者的另一击,酥软的双腿艰难地借势撑立起来,想要摆出防御的姿态。 刺杀者的攻击在即将到达神父的小腹前被挡下,收回时不甘心地在神父的手臂上留下数道伤痕,而刺杀者的身影却离言峰绮礼更近一步,冷漠的眼神牢牢锁定了他的敌人。 “是你……” 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终于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艰难地从咽喉里挤出两个声音。 作为教师一直生活在冬木的暗杀者,意外成为了caster的男人,居然出现在他的教堂,几乎夺走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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