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了?”抗阳的警惕性很高。
“看看他死了没有?”对于生死的判断,抗阳有着很丰富的经验,自然比骆牧离准确。
对于要小羽突然成了这样,抗阳虽然也是充满了疑惑,可是,他还是探过手。触到了要小羽脖颈间脉搏的时候,抗阳惊了一跳!
“死了?”
“死了身体还这么柔软?”如果不是非常的时候,骆牧离又怎会去触碰一个男人的身体。他说着捏了一下要小羽的脸。
即便是这样,要小羽仍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真就像抗阳说死了一般。
抗阳也不由地捏了捏要小羽的胳膊,死了也能像活着一样?
“先生,事情不对呀!”抗阳的疑惑一下子全都出来了,他摸上要小羽手腕,“没死,还活着,可是,脉搏为什么会这么弱,几乎没有。”
“我也感觉奇怪,就算昏迷不醒的人,也不能只这样的情况。”骆牧离脑海中立即有了一个大胆的揣测,是不是要小羽做这一切都不是自愿的,是有些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药,用生死来威胁他!
可是,骆牧离印象当中的要小羽好像并不惧生死,所以,这个推论是不成立的,推翻这一条,会不会是有人拿要小希的性命做威胁?
“嘭!”一声,骆牧离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只要一想到在要小羽的心中,要小希的安全比他的生命都重要,骆牧离心间就莫名腾起一股子怒火。
骆牧离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抗阳听,抗阳听了以后,脑海当中突然浮现一个人的身影,严肃认真的讲起了一段往事。“在我还没有遇到大哥之前,曾在国外的一个组织待过,在哪里,我好像看到过类似要小羽这种情况。据说,有一种控制人神经的药物,一旦沾染的人,就像毒品一样戒不掉,会产生依懒性。只有不断的服所谓的解药,才能缓解。毒发的时候,一次不服用解药就会虚弱一分,如果次数多了,就可能出现要小羽现在的情况。”
抗阳说到这里,与骆牧离心中的想法相互印证了。
他刚才推断的那种可能完全存在,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连假死药都能做的出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也恰好证明一点,这些人不是单独的几个人,而且背后有强大的组织。
药物的研发和试用,没有几年的努力和掌握先进技术的研究人员是做不出来的。骆牧离看了一眼要小羽,问抗阳:“毒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见过一次,那人忍受不了折磨,咬舌自尽了。”现在想来,抗阳应该为自己感觉到庆幸,如果当时,他没有遇见骆牧渊,想必会和那人一样的下场。被迫服药,然后再到被迫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忍受着折磨,是在熬不住了,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