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被感情虚荣冲昏了头脑,可是,他这个父亲且还清醒的很,活了大半辈子,有什么是看不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爸爸,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对骆牧离的渴望,已经成了要小卉骨子里的执念,她放弃的时候,应该就是她死的时候。
曾经,骆牧离曾是那样的温柔相待,他的柔情就像一杯鸩毒,明知道不可以,要小卉仍旧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就为了下一次能看到他喂她吃毒药时的柔情。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要英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一天会成为眼前这样这样一个不可救药的人。罢了,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女,在要家要散之前,还是给她谋一点福利算了。“我们父女情分多年,要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也知道,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安排好你的归宿……”
要小卉前一秒还沮丧的眸子,听到要英的话,刹那间就亮了起来。
毕竟血浓于水,父亲终究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只要父亲能帮她嫁进骆家,她会感恩戴德,铭记要英的大恩。要小卉激动的抓住要英的手,一时间语噎着流下激动的泪水。“爸爸……您太好……了……”
要英的手掌宽大,手背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那些斑斑点点昭示了他的年龄,被岁月打磨的时光里,唯一能带走的只有这副残破的躯体。“趁着要家现在还没有倒,你赶紧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吧?到时候,即便是要家破产,你也不至于跟着我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要英叹息一声,有种无力回天的挫败感。
“爸爸,爸爸,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伴随着一阵急促而匆忙的下楼的脚步声,要小雅像一阵风一样卷到了要英的面前。
要英眼前一黑,竟然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麻烦。
看着要小雅慌乱的神情,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在劫难逃的灾难在等着他们要家。
果然,要小雅一开口就是有关封家的事情。“爸爸,封家那边已经知道了封紫秋住院的时候,全家都已经去了医院,今天,我在医院的门口守着,他们家人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怎么办?怎么办?我想他们一定是知道封紫秋被毁容的事情……”
“你闭嘴!”要英此时的脸色早已经苍白的像鬼一样,要小卉挡在要英的面前,巧妙的将要小雅拦在楼梯的出口处。
“有你什么事情,你起来!”要小雅的脾气正大着呢,要小卉一来,要小雅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一旁,“要小卉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一点都不好使。”
要小卉冷冷的一笑,并不往下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