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扒开他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补妆……”要小希实在找不到更好岔开这话题的借口。
“我帮你画。”骆牧离看着要小希唇畔狼藉一片,自告奋勇地抢先要小希一步拿过座位上的手包。
要小希深度质疑之中,是理所当然的拒绝。
“我怎么敢……”让你帮我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要小希噎了噎话头,决定将后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然而,事实证明要小希是正确的。
骆牧离挑衅的眸光趾高气扬地睨着要小希,仿佛已经看透了她下面会说的话,那神情,只要要小希敢扫了他的兴致,一定会给她重重的惩罚。
要小希犹豫地将脸送过去……
骆牧离一只手大力的捏住要小希纤细的肩膀,防止她中途因为后悔而逃脱,然后邪气地勾唇浅笑,说:“我的雪儿最乖了,知道老公会将你化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才不要当世界上最漂亮的花瓶,有什么用……”
嘘——
骆牧离阻止出声。“能做一个花瓶也要有资本,当然,我骆牧离的老婆,谁敢说是花瓶,我一定将她的舌头割了拿来当下酒菜。”
“呕……”要小希不能忽略胃部上涌的感觉,“你怎么这么恶心。”
“既然你觉得这么恶心,大不了以后我不说了,”能恶心到要小希的事情,骆牧离决定了,以后在要小希的面前绝对不提,只用做的就好了。
“看你,都把时间耽搁了。”要小希有些嗔怪,虽然骆牧渊的婚礼不是真正的婚礼,但是,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传说过了吉时对男女双方都不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乎吉时,并且借此沾沾新人的喜气,来年才能一切顺利。
“你别动,会很快。”骆牧离说着,已经有模有样的操起眉笔,准备在要小希的脸上落下神勇的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