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要小希。“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要小希实在不想保持这种低级而暧昧的姿势。
骆牧离在洗澡,那可当真是儿童不宜。
骆牧离薄唇勾起,邪魅一笑,无耻的要求道:“光道歉又不够诚意,要怎么补偿我?”
“你先把衣服穿好”要小希总是错估骆牧离的无耻,虽然已经和他那个但是,这个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骆牧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松开了要小希。
若不是要小希的身体状况不可以,他不吃干抹净能放开她?
要小希一得到自由,一秒都不敢耽搁就溜之大吉了。
骆牧离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一阵烦躁。与这个愚笨的小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他来说,无时无刻都是折磨,然而,这种折磨还是有口难言。
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只能靠着冷水来熄灭自己的渴望。
全世界的男人,活成他这样的,相信一定寥寥无几。
要小希跑回卧室很久之后,心跳还没有降下去,耳朵也发烫的厉害。她小声的劝自己:“淡定,淡定,淡定”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没有办法淡定。
骆牧离不着寸缕的模样时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感觉自己中邪了,怎么都甩不掉骆牧离痞痞坏坏的模样
“呸呸呸”要小希懊恼自嘲,“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了。”
用色字形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要小希不愿意承认她也有以色视人的时候,反正,只要牢记一点:骆牧离绝对是故意的。
正在要小希和自己思想激烈交战的时候,骆牧离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休闲的睡袍,一身的舒爽。他的头发有些湿濡,却显得很有精神。即便,相隔很远,要小希仍旧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混着沐浴乳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