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香儿嫂嫂,谢谢,我先走了,拜拜!潇瑶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也地钻进了偏僻的山路。
一家三口就这样目送潇瑶离开邶梓边境,进了曲楚后,她便安全了许多吧!至少宁落的人已经退回去了。
潇瑶此时的心是飞跃的,似乎回了曲楚,就连呼吸空气的新鲜的许多,也许是因为这里有宫墨遥。
宫墨遥,她好想他,好想现在就见到他,然后扑进他怀里,跟他诉说这一个多月来自己有多么伤心,多么害怕,多么地想念他。
锦钺,她的锦钺,她从小就认识的锦钺,波折了那么久,潇瑶终于拾回了部分关于宫墨遥的事,她想起来了,她小时候本就认识宫墨遥。
或许,相爱的人,心有灵犀吧!
就在潇瑶回到曲楚的第三天,宫墨遥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的黑眼圈极重,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整个人也清瘦了许多,男人抿着干涸的双唇,径自倒了杯水润润喉,借着床沿的支撑站起来,缓缓地挪过去,吃力地将门拉开。
南宫我告诉你,她就算是跪着求我我都不会放过她,进了曲楚好啊!本大爷一刀把她砍死算了,奶奶的居然还敢回来,定是被她的新欢嫌弃了,又想回来骗主子,北暝你别拦着本大爷,待本大爷去杀了她。东方红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面无表情的南宫,如果不是北暝抓着他,他早就冲过去同南宫打起来了。
一时间,几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西言开的口:那现在夫人到哪里了,要不咱们还是去把夫人接回来吧,这样主子也能放心,东方你也知道,主子的心病,只能夫人来治。
东方就很不能理解西言的话,什么叫做主子的心病只能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治。
我东方还就不相信了,主子没有潇瑶,真就活不下去了,反正我不管,如果今天你们绑不住我,那我就去杀了她,哼~我倒要看看,是她走得快,还是我杀得快。
北暝实在见不惯东方这副倔模样,抬腿直接踢了他一脚,骂道:夫人大着肚子,难不成你连孩子都要一起,那可是主子的孩子!
主子的孩子?谁知道她怀的是宁落的种还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啊,人家都在邶梓国出名了,你不知道么?当众爬上四王爷的车,当众勾引四王爷,在户城的时候与四王爷暧昧不清,这些都是咱们的人看见的,难不成她潇瑶有分身术不成,你们一个个为她辩解,我可不会,那个女人除了给主子惹麻烦,让主子焦心,她还能做什么。东方越骂越起劲,他就是讨厌那个女人把主子耍得团团转,他的主子,明明是那个佛挡*的清冷男子,怎会是这种沉迷于女人身的男人呢!
西言掐着眉心: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那天的事情失手了,我也想不到那孩子居然还在,夫人才失踪一个多月,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神仙不成,一下子就蹿那么大,那明明就是四个多月的样子啊!
东方嗤之以鼻:兴许她早就跟别人好上了呢!
主子您醒了——突然,廊道里传来男人虚弱的咳嗽声。
咳咳咳——
东方四人转过身,有些惊愕主子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
那名黑衣人也没搞懂眼前的情况,把一封折叠好的信件交给南宫,急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