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见他神态不对,连忙问道:“咋回事,你大哥和康子呢!”
“娘!”杜河浦喘了两口气,才道:“我大哥让人打了闷棍,头上起了个包,我们把他送到了医馆,现在大夫正给他看呢!”
“啊?”杜河浦的话,让李氏和杜玉娘都懵,不是去抓杜安兴了嘛,什么情况啊,怎么让人打了闷棍呢?
肯定是杜安兴干的!杜玉娘当下便有了怀疑,但是还没有见到父兄,她也不好直接说什么。
“二叔,那我爹现在咋样?”
杜河浦脑袋上一头汗,急急地道:“大夫说的那些话,文绉绉的,我也听不大懂。反正意思就是说问题不大,得扎针,还得吃药。哦,大夫说过了,不能搬动,暂时不能回家,我这不就回来了。”
李氏松了一口气,杜玉娘也已经开始穿棉袄了,“祖母,咱们得过去看看。”
“对,带上钱。”李氏拿上钱,又披了一件厚夹袄,戴好大围巾,这才跟着杜河浦往外走。
“走走。”
三人锁好门,一路快步往医馆去了。
远远的,李氏就看到了医馆的灯亮着。
“玉娘,这是不是白天我来的那家医馆?”
“是啊!”
边说,三人边上了台阶,敲了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小徒弟,“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三人进屋,没有看到杜河清和杜安康。
“小兄弟,劳烦问一下,刚才送来的那个人在哪儿啊!”
“哦,我师傅已经给他施完针了,病患还没有醒来,前面不太方便,就给他挪到后面去了。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