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是什么样的错事?”沈腾首当其冲问道。
宁时迁猛地放下酒杯,吓了他们一跳:“都是男人,这种事情还需要我说吗?”
听着他明显不善的口气,傅寒深与沈腾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轻咳:“咳咳,”傅寒深故作镇定的问,“你是说你”
宁时迁瞪了他一眼,又不服气的点头:“就许你们这么做,不许我这么做啊。”
沈腾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时迁,你是不是因为这次的赌约”
“去你的赌约,要不是因为这样,也不会弄成这样子”宁时迁懊恼不已,“我真是发了疯了才会答应你们”
当初的豪情壮志哪还有半分傅寒深与沈腾却是各怀心事。
“哎呀,好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帮我想想了。”他郁卒的说。
傅寒深正了正脸色,不再逗他,而是一本正经的说:“你已经将所有的医院都找过了?”
他点头,只差没有将地方翻过来了。
“疗养院呢?也找了?”
“这个,没有。”宁时迁蹙眉,是他太大意,疏忽了。
“我马上就去找!”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时迁,你冷静一点,就算你找了我敢打包票你也找不到的。”沈腾抓住他的手将他按在沙发上,如果真的有心躲一个人,哪会那么容易就被找到。
“为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宁时迁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傻子。
沈腾翻翻白眼。
傅寒深说:“腾说的对,唐宁既然有心躲你,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你找到,时迁,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你们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宁时迁自觉说露嘴了,赶紧闭上。
沈腾忍不住笑了,冷酷的脸竟也有柔和的时候,他打趣说:“那不也是你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