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锦年意识到他面色不对劲，急忙说：“是个女生，家里有困难，我想帮她一把。”
“女生？”
“恩，是罗静，魏教授另外一个学生，你应该见过的。”
“不认识，没印象。”然而这就是顾天擎的回答。
“……”戚锦年想说你忘得可真快，但是这不是从侧面说明他对别的女人毫不在意呢。于是戚锦年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顾天擎不说话了，戚锦年干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好不好嘛，你教教我呗，明天她还等着我交呢。”
“一个刚刚入门的新手，去忽悠一个完全任何实战经验的女人，你真行。”
“……可是你没看到当时的情况，而且罗静家里确实困难，我太明白缺钱的感受了，我如果能帮她我一定得帮啊，拜托你，教教我了。”
“学费呢。”
真是个斤斤计较工于心计的商人啊，还知道问她要学费，戚锦年歪着头，想了想，附耳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嘀咕，最后又晃着他的胳膊：“行不行啊，答应了没有，不答应我找别人学去了啊。”
顾天擎的眼神顿时如刀子般投射了过来：“容越？”
这个名字一出口，戚锦年都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是啊，干嘛找他。”
顾天擎冷漠的神情，终于稍稍松懈，戚锦年知道，也许刚才在那一瞬间，她就犯了顾天擎的忌讳，但是这不是为了使用激将法嘛，现在她赶紧补救：“不找别人，找欢姐啊，她从小练跳舞的”
“起来。”结果，顾天擎推了她一下。
戚锦年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欢天喜地从上跳了起来：“答应了是不是，好好好。”
两人没有穿鞋，顾天擎站在卧室的地板上，卧室够大，两个人跳舞的地方还是很充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