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所以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谭
耀阳在分析谭景渊的事情时,能做到心平气和,落井下石,但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跟炸药似得,一点即燃。
谭景渊好不容易抓到谭耀阳的痛处,自然也不会放过,要狠狠的痛打:“所以说,你一点也不了解安女士,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个大猪蹄子,现在穷途末路了,真是天真又可笑!”
“谭景渊!”这
父子俩,上辈子肯定是仇家,要不然怎么会抓着对方的痛处,就狠狠的踩呢。“
我懒得和你说。”谭景渊站了起来,不知道谭耀阳是真的没查到还是不愿意说,总之,谭景渊知道自己在这儿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所以他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快点走的好。“
不行,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谭耀阳挡住谭景渊的去路,“你知道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谭
景渊眸光一闪:“可以,不过你最好也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我!”
谭耀阳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如今,谭景渊站在他面前,父子俩势均力敌,不分伯仲,就连眼神也是相互平视,甚至谭景渊还隐隐比谭耀阳高了半个头,他认真起来这凶狠的模样,和当年的谭耀阳,如出一辙。
谭耀阳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成交。”谭耀阳斟酌了一下,还是和谭景渊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也
罢,这条路,最终还是要他自己去闯。
谭景渊和谭耀阳重新坐了下来,少有的心平气和。谭
景渊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安澜的事情都告诉了谭耀阳:“好了,我的说完了,轮到你了。”看
似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谭景渊却是言简意赅的将安澜这半生的情形都概述了一遍,同时也让谭景渊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安澜。谭
耀阳的心情波澜起伏,谭景渊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等会儿再缅怀吧,现在轮到你说了!”
谭耀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点头:“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因你而起,所以只有你能平。这也是我为什么把你叫到公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