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磁带,就是从我们小时候玩的磁铁是一样的道理吗?为什么当时我那么移动时下面没音乐出来呢?!
难道我真的很笨,这孩子就是个天才?
赵红军嘴已经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而李建国却紧紧闭着嘴,默默从口袋里摸中华,他平时左友谊右中华,现在火机在腰间,关键时候,得发烟呐。
“这东西应该我们自己要有厂,不然钱都给人赚光了。”李一鸣嘀咕着把卡带放进去,喀一声合上。
快进,一会,李一鸣关上,拿出磁带,转面放进去。
赵红军默默地看着,嘴也已经闭上了,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接过了李建国发来的烟,下意识地夹在耳朵上。
李一鸣把带子稍一播放,正是歌尾,他拿起口琴,神情专注。
欢快的节奏在小房间里响起,又是让人双脚想动的旋律。
真,真好听啊!
太,太动人了!
赵红军嘴不由自主张开,烟粘在下唇上在节拍中颤动着,悬而不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喀,磁带到头了,音乐也停了下来,李一鸣拿着口琴。
“放下试听听。”赵红军赶紧把烟摁进烟缸里,主动上前,拿出磁带翻面快进了一会,又拿出来重新反着放进去。
刚才的旋律又再响起。
“这叫什么歌?”赵红军小心地问道,他从来不知道这歌,之前也没有听过。
“兔子舞。”李一鸣说道。
“兔子舞?难怪我那么想跳,这歌有词吗?”赵红军眼睛发亮,他一下就喜欢上这让人心情快乐的音乐。
我一定要拿到这歌词,赵红军就像孩子看到别人的玩具时那种心情。
“有的。”李一鸣看看他,拿起笔,在桌上信纸上飞快地写完歌词,写完中文,又把英文也写了一遍,递给赵红军。
赵红军接过纸,脸色动了动:“是英文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