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在医院守夜, 余小鱼身子酸痛无力, 她慵懒的伸着腰, 懒懒的一声问：“你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记深深的呼吸，“余秋予, 你跟我装什么蒜？”
清冷里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余小鱼看了一眼手机，随后按下了录音键。
“原来是宋姐，不好意思我还在睡，你的声音一下子没听出来。”她笑道。
宋玉灵冷笑，问她：“微博上是不是你和乐佳璇在背后使诈？”
“微博上什么事？”那头的声音很是惊讶, “你打我电话难道不是要我还手稿吗？”
宋玉灵紧紧咬牙, 握着手机的手, 指关发白, 女人一副装作不知情的语气肯定了她的猜想,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把自己的黑料爆出来。
除了余秋予。
“乐佳璇这么帮你, 就不怕自己身败名裂吗？”她声音讥笑，带着警告之意。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宋玉灵, 如果你想还我手稿, 麻烦把东西寄回来, 如果你觉得我做了什么让你利益损失的事，你可以给我发律师函或者直接起诉。”
“但请不要东拉西扯。”
“余秋予, 你不要太嚣张！”宋玉灵怒斥。
余小鱼闻言脸色一沉, “像宋姐现在不还手稿还能厚颜无耻打电话斥责我的做法看着也很嚣张。”
“最后一句话, 我随时恭候你的律师函。”
“那就拭目……”宋玉灵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
攥紧的手指尖刺入掌心，微痛缓缓传来，她深深提气，随后重新坐回了电脑前，再一次打开了微博。
微博热搜还在继续，‘宋玉灵上位史’的微博评论下方有不少网友好奇这条微博为何会艾特导演刘德章，所以纷纷去刘德章微博下打卡询问答案。
但对方没有给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