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就知道装模作样!我看你怎么治好这病入膏肓的老东西!”赫连铁木看着床笫上的赫连老爷子,心下有万般的痛恨。他的右腿小腿处,还隐隐的发疼,就好像有人正拿着一根拐杖,狠狠的砸他的小腿一样。
——“都是这老东西的错!要不是这老东西,老子怎么会混的这么惨!哪怕只是给老子一点资源,老子现在都是天河县数一数二的大富翁。什么天河四大姓,那些都是狗屁东西,给老子提鞋子都不配!”
不得不说,赫连铁木的野心还是不小的。可惜,这个人空有野心,没有只配野心的实力,脑子里边总想着不劳而获,还一副天大地大没有他老子大的心态,一有问题就怪别人不够好,还不知道自我反省,有今日之困境,实在是命中注定,天数使然的。
“给我闭嘴!”赫连兰眉头一皱,冷声说道。
“嘿!兰兰,我好歹是你的叔叔啊!和你爸那可是表兄弟。你敢怎么和我说话的?”赫连铁木火大的说道。他现在一看到老头子,心里的火气就升腾了起来,一听赫连兰一个小辈也敢对他这么不客气,登时就火大啦。
但是,他却从来都不会想想,他们夫妻俩过来,是来给赫连兰带来灾难的。是想要来霸占别人家的财产的!
“掌嘴!”赫连兰冷声说道。
那保镖只是犹豫了一下,抬起手就给了赫连铁木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是相当的响亮的。扇的赫连铁木脸上出现一个红掌印。
而看到这一幕的罗文,笑呵呵的说道:“看的不错呀。小伙子力道不小,也没有小心去我那儿做个保安啊?”
保镖闻言,只是礼貌的笑笑,不说话。
看到罗文扭头过来说话,赫连兰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罗先生,请您专心为我爷爷治病,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她是生怕罗文一分心,将原本要插入脚板的银针,给插到了头顶上。要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太可怕。可怕是,万一插在了某些不能言语的地方,那她爷爷岂不是要遭罪了?
罗文笑了笑,说道:“咱们说说话还是无妨的,我的施针手法十分了然。不会出错。”当然不会出错呀,因为你银针随便插在哪里,都是一个样子的嘛。这只是一个面子活儿而已。至于里子,还是罗文的神异气流。
他是无妨的,但是被扇了一个耳光的赫连铁木是有事情的。他的老婆被吓了一跳,从刚开始跳泼尖酸,到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一个声音也不敢哼。身旁在她看来突然发了疯癫病的赫连兰,要保镖也抽她的脸呀。
——“这张脸可是花了好些钱保养起来的。这样是被扇上一个耳光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混迹在一群年轻姑娘的身边,讨别的男人的欢心呢!”
当然,这心里边想的东西,她自然是不敢和赫连铁木说的。要是赫连铁木知道自己的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去和外边的某些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私会的话,那估计会吐出一口老血,喷在桃木剑上,大喊:我杀了你这个妖孽!
好在赫连铁木被自己的老婆,一直给蒙在鼓子里边,并不知情呀。
“兰兰,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你再打我试试看?试试看?你以为你叔叔我这么多年在外边,就没有一点儿的势力吗?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你就给我等候我的报复吧!”赫连铁木吐了一口痰,吐在赫连兰的高跟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