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为什么……要对他笑。
他会把持不住的。
纪南深薄唇一抿，敛了敛心神，继续朝她走去：“回来得这么早？”
“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身心舒畅，难得睡了个好觉，早起也很有精神。”夏繁星回答，“你呢？”
“没怎么睡好。”
“还是要注意节制一下，小心肾虚。”夏繁星说，“不过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啊，难得这就是传说中的滋阴补阳？”
纪南深脸色黑了黑。
他今天刮了胡子，昨晚在客房里，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了一觉，精神比起前两天，是好了一点。
夏繁星见他不回答，摸了摸鼻子，也没再说什么，低头把手里的协议书递给他：“离婚的条条框框，是以这一份为准，还是你再让律师重新拟一份？”
“有什么区别吗？”
“我也觉得。那，就直接在这一份上签字？”
纪南深看着她。
夏繁星也和他对视，只是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纪南深的眼神太深太黑太过浓郁，她看不懂她眼底的情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吸进去了。
夏繁星移开目光的那一瞬，纪南深缓缓问道：“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