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问题。”
纪南深往前走了一步,弯腰,伸手,指腹轻轻的按在她的膝盖上:“为了一只狗,你倒是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摔得疼么?繁星。
“虽然楠楠只是一只狗,但,它比某些人要好得多!”
“含沙射影的,说谁?嗯?”纪南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接过管家递来的药,十分自觉熟练的拧开盖子,“你一天天的,要给自己添多少伤口。”
“身上的伤口是数的清,可,心里的创伤呢?”
纪南深的动作一顿。
是啊,心里的伤口呢?
怎么看得到?
是满目疮痍,鲜血淋漓,还是,一条一条的划痕,布满伤痕。
纪南深挤出药膏,腰一弯,蹲了下去。
夏繁星却把腿收回去:“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来。”
他抬眼:“你的手空着吗?”
她还抱着楠楠。
夏繁星回答:“那也不需要你,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