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深眉峰一抬：“成全？”
“是啊。”夏繁星点头，“难道我用错词了？应该是……撮合？”
纪南深唇角微勾：“我想做什么，还从来不需要别人成全，才能完成。”
“那就当我是退出。”夏繁星说，“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我，不奉陪了！”
纪南深又问道：“退出？”
“离婚。”夏繁星看着他的眼睛，“从成全到退出，我一直都在回避，不想把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可是你一直在装傻回避，非要我把话都给说透彻。”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呢？
纪南深薄唇微微抿着，五官深邃，眼睛淡淡的望着她。
目光虽淡，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夏繁星挺直后背。
事到如今，她才不会再惧怕他。
说起来，她也算得上是在他手里死过一回的人了。
周围静悄悄的，纪南深没有回答她的话，两个人的呼吸声虽然微弱，却因为距离极近，所以听得很清楚。
“我说，离婚。”夏繁星再次强调一遍，“纪南深，我们两个……彻底完了。”
“你要提离婚？”
“是，我提的。”
纪南深缓缓问道：“你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但，我要离婚。”夏繁星眼神坚定，没有任何犹豫和退缩，“你，答应不答应？”
纪南深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没有提离婚的权利。”
虽然是问，但他的语气，却丝毫没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