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我……”
“有什么回家再说。饿不饿？要买点吃的吗？”
夏繁星没说话。
“哑巴了还是聋了？应一句啊。”杨萌说，“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夏繁星嘴唇向下一弯，忽然抱着杨萌，“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杨萌的小公寓里。
夏繁星哭得眼睛红肿，直到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杯温水，吸了吸鼻子。
杨萌甩过来一条毛巾：“看看你这样子，擦一擦，多大的事情啊，值得你哭成这样？”
“我不是哭我自己。”
“那你是哭什么？街头行为艺术啊？你嚎得那么可怜，路人都还以为我是人贩子呢！”
“我是被你感动了。”夏繁星回答，“只有你还关心我了。”
“废话，我不关心你，我还去关心夏明月啊？我脑子被门挤了？吃饱了撑的？”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杨萌在她旁边坐下，“就你现在这情况，能欺负你的……好像，只有，纪南深？”
夏繁星转头看着杨萌的眼睛：“他出轨了。”
“啥？”
“和夏明月。”
“what？”
“而且，是连续两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