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从此，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
而她夏繁星，会活得多么艰难，活得小心翼翼，步步艰难。
“大概，她够主动吧。”
夏繁星重重咬唇，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和她……上过床了？”
主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纪南深迈开长腿，下了一个台阶，站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低下头看着她：“如果，上过了呢？”
夏繁星的身形晃了晃，有点站不稳，看着就要往一边倒去。
纪南深下意识的伸手来扶她，却被她推开。
“不要跟我说如果。”夏繁星的目光，忽然无比的坚毅，“告诉我，纪南深，上过，还是，没有上过，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所以你把我当什么了？”夏繁星问，“无聊时的消遣？”
“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