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却悄然眯起了一双狐狸眼睛。
半小时后，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
祁白瞥了眼跟在夜煜屁股后的女人，冷笑了声，“史蒂芬这是故意的，说的好听的是派个秘书帮助你工作，其实用来监督你的。
今天商裳也是被他叫来的。
这只老狐狸想干什么？他应该不知道商裳跟你的关系吧？”
“不一定是他。”夜煜淡声道，“也有可能是他背后的人。”
“你觉得……史蒂芬跟黑手党有联系？”
“说不定，你去查查。”
“南极不用去了。”
夜煜停顿了一瞬，又补充上了后半句。
祁白愣了愣。
是因为他套出了史蒂芬约商裳来的？我艹……这男人不要太见色忘兄了吧？
商裳上厕所回来，然后看到了电梯前的祁白和夜煜，目光又扫过旁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