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口血混着牙齿喷出来,撞到墙上,摔下来,滚到地上,昏厥过去。
夜煜脚步却没有停留,迈上车,把商裳放到副驾驶座上,开车,轰的——冲向医院。
等夜煜的车开远。
傅千曼才回过神,发现司浚手上的手,她失声尖叫了声,“你的手……不行,要赶紧去医院包扎。”
傅千曼知道手对于钢琴师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保养的多好。
别说受这么重的伤,被小刀化一下,都要仔仔细细检查一遍,以防感染。
血流了这么多,白皙修长的手指都被染红了,不会伤到筋了吧?
万一……万一以后不能再弹琴……
傅千曼有点慌了,拉着司浚上车,回头瞥到地上的人。
送医院?
傅千曼可没有这么好心。
害的商裳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没有暴揍他一顿,让他终身瘫痪,就是她善心大发。
但是报警的话,警察过来,一定会惊动外面那群记者。
傅千曼正犯愁的时候,一个解救她的声音响起:
“傅小姐,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