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语气不客气，“这不是你第一次伺候我。”
夜煜皱眉，看向她，眼露疑惑。
嗯？不是吗？
夜煜又想了想，语气突然变的意味深长，“嗯……的确不是第一次。”
商裳一僵，瞥见对面男人嘴角含笑，眸色深长的样子，脸色一青，咬牙道:“夜煜，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脑子里的那些龌龊想法给扔了！”
“没办法扔。”夜煜靠近她，含着气，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摁到床上去，你说，要怎么扔？”
睇她一眼，嘴角含笑，“这都是你的错。”
她错了……怎么会想着跟毒舌的夜煜去争论这种问题呢？
论脸皮，论无耻，她怎么也比不过这个男人。
……
下午商裳在海边走了走，又去了商场逛衣服。
夜煜最开始在她试衣服的时候，坐在店里看杂志。
逛了三四个小时，他俊脸阴沉下去，坐在那儿，浑身散发着冷冽阴沉的气息。
店员吓得绷紧身体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一下，眼睛更不敢乱瞟，生怕惹怒了杀神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