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站了有一会儿了，迟迟不进去。
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慕太太，在看什么？”慕靖南走上前，强行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按。
身子撞进他怀里，司徒云舒下意识捏拳，往他那张欠揍的脸上砸去。
拳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紧紧包裹住。
“还想有第二次？”慕靖南脸色有些难看。
司徒云舒冷嗤一声，“只要你不离婚，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离婚。
又是离婚。
慕靖南自认为自己做得已经够多了，为什么她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呢？
慕靖南薄唇紧抿，目光死死盯着她，“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这件事。”
“慕靖南，何必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他瞳孔骤然紧缩，扣住她的手，愈发收紧力道。
像是害怕，她会从他身边消失。
“司徒云舒，你还要我怎样？”
还要怎样，才能不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