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太子如今和裴瑗走的近?”
“那又如何?眼药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让有些人忘乎所以的。”习语转头看着习染,踮起脚尖看着一直护着自己的阿爹。“只是这些日子就要委屈阿爹和阿娘了,相府的那些爪牙肯定是会来挑衅的。”
习染看着如今小小年纪已经深谙这些事情的身子,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
“若是可以阿爹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阿爹,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我躲不掉的,那抹温暖,团子拼尽一生都会留下来的。”
习染看着怀中的姑娘,世人都知道习语这个人柔软的不像话,甚至在很多的时候都有一种她会人人拿捏的,但只有亲近习语的人知道,这个姑娘主意有多么的正。
就算是顾长安也只是感叹一句。
这姑娘有当年她的风范,却比她看的透彻。
习语回到统领府的时候看着雨柔的样子,像是一个出门归来的孩子,扑倒雨柔的怀里,吸了一口她身上醇香的空气,才抬头看着雨柔。
“可是让阿娘担心了?”
“相府的小姐来了。”
雨柔看着习语眉宇之间一闪而过的怒气,抬手握住她的手心,白皙的手指在习语的手心里面研磨着。
“万不可随了自己的脾气,在册封大典之上的事情,团子,你代表的可是皇室的尊严。”雨柔担忧的看些习语,这姑娘从小时被宠大的。
可以说是要什么都会有人送到跟前,如今一个裴瑗显然有和她争的架势。
“阿娘,什么时候团子在你的心中这么的不中用了?女儿这就去会会这个丞相大人的幺女。”习语说完就看着下人将她带去会客厅。
习染看着雨柔的样子,上前将人搂在怀里。
习染一声都是盔甲在身,威风凛凛,不解风情是他的象征,不解风情是他的本质,可怀里的女人却将他骨子里面唯一的温热挖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