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世回来的那一天,凤烨秦被裴瑗约出去了。
团子为了防止在街上正大光明的遇见,她就算是能管理好情绪也会给凤烨秦的计划造成伤害只能呆在家里。
凤烨秦立为太子的那天,她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坐在家里面听着凤倾世说的话,靠在凤倾世的肩头。
“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很耀眼的人,这些年来为了能站在他的身边我努力的很多,可是明明知道的,还是忍不住的伤心。”
习语看着凤倾世也没有当初离开时候的那股傲气了,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习语忍不住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凤倾世看着怀里的习语,这就是大家族孩子的悲哀,因为你处在权利的中央,原本她也应该那样无忧无虑的长大,可是却因为和皇室有了关系,不得不去学习这些为人处世的算计。
“好了,收拾一下,今天是哥哥的册封大典,我该过去了。”
那天的凤烨秦穿的不再是那些华丽的衣服,而是华丽中带着沉重的衣服。
14岁的凤烨秦已经成了轩辕的皇太子。
习语坐在习染的身边,伸手握住雨柔颤抖的手,安抚的看着她的母亲,就算是习染是都城内兵权最大的人,却只是皇帝身边没有实权在手的守卫官。
而裴瑗的父亲,裴文便不一样了。
这些年来裴文将自己的孩子四散的撒去,如今几乎每一个官路上都可以遇到一个裴家的人,被人恭维的习惯了,在暗地里面做惯了,有的作风或多或少的放在了明面上。
皇帝的纵容也成了裴文用功要挟的道路。
这是皇帝送给凤烨秦的大戏,给他树威的存在。
这些日子裴文或多或少的将裴瑗往他的面前送,裴瑗此人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和小时候的团子很像,可也仅仅是如此。
凤烨秦第一次看到裴瑗的时候确实有些失神,他竟然没有想到裴文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这些日子对于他们父女确实有些纵容了,有些人不该欺负都跑去欺负了。
凤烨秦那道储君的君玺的时候,转身看着裴文眼底的光,他身侧裴瑗脸上的光亮转身朝着习语走去。
他放下了一切的架子蹲在习语的面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耳边的碎发。
“团子,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