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你表现的格外的亲昵,格外的护着我,那说明那个时候你已经知道了你要的东西在哪里,你急需要回一次都城确定,所以你随着凤康回到了都城,也是那一次我察觉出了你不对。”
“你每次都会盯着凤贾卫看很久,你以为至少在朝堂之上他会懂得周旋,却忘记了,那个想来独来独往的王爷,从来不会和任何人周旋,你利用我,让阿渊做了一次违心的事情。”
顾长安的话让凤贾卫起疑了,看着凤漓渊的神色也出现了讥讽。
“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阿渊想要的只是护住我,从来都不是和凤贾卫撕破脸,在那次你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情,季怡真的在凤贾卫的手里。”
顾长安说着地下头,无奈的笑了出来。
“就在你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因为接二连三的战事,你离开了都城,在平定之后,你也没有想到凤康竟然还要回到君澜城镇守,所以你利用母后将顾启逼走了,为的就是可以回来。”
顾长安越说,凤康脸上的表情就越难看。
到了最后,凤康几乎是祈求的看着季言,却看着那个人一直站在那里,嘴角的笑容看着是那么的讽刺。
“季言,你反驳呀。”
凤康的声音就像是被刀子划破的鼓难听且卑微的挣扎着。
“所以我们将计就计,只是这一次,阿渊要的是两全。”顾长安说完转身看着凤贾卫手里的银丝线竟然绑在季怡的脖子上。“贾卫,你应该知道这东西要命。”
凤贾卫慢慢的松开了手看着顾长安将怀里的人抱走。
凤漓渊的刀也在眨眼的时间内架在季言的脖子上。“季大姑娘请。”
季言看着背后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凤漓渊迈下了她高贵的步子朝着季怡走去。“说吧,季姑娘,你也知道长安大病初愈手不稳,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找了快十年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眼前岂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