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渊睁着眼睛看着凤倾城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但心,凤倾城看着凤漓渊的样子。“你和他之间的察觉可真大。”
凤倾城转身拿着药草炉放在凤漓渊割破的伤口上,上面流出来的血掉在药炉上,成了巨大的黑斑。
凤倾城看着那些药炉,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凤漓渊。“你这身体可还真是伤痕累累,虽然种类不少,但大多都是相生相克,就也成不了气候。”
凤漓渊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挣扎或者怒气,就是看着凤倾城的动作尽力的配合着。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
凤倾城翻身下床站在窗口,看着已经推开门走进来的夏云斌,眯着眼睛看着那人。“皇帝陛下,来着囚禁之地有何贵干?”
夏云斌看着站在山屋上的夏枳,眼底的轻视很明显的扫过夏枳。“多年不见,你仿佛忘记了当初的疼痛?”夏云斌的嘴角溢出嗜血的笑容。“小枳,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夏云斌看着夏枳的看着她平淡的脸上出现了裂缝,继续问道:“怎么,小枳你还是要和哥哥作对吗?”
夏云斌推开扶着他的黄伟,眼底闪过杀意。“那日你可有在谷底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陛下要知道什么异常?”夏枳转身关上窗子,一步一步的顺着狭隘的台阶走了下去,站在夏云斌的面前。“这些年来将我囚禁于此还不够,如今是要按个什么罪名给我?夏云斌,你还是和当年一般可恶,恶心。”
夏云斌看着夏枳的样子,抬手捏住夏枳的脖子,食指的指腹贴在她脖子的动脉上,眼底闪过杀意。“小枳,你从小就知道哥哥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夏枳站在夏云斌的眼前,看着夏云斌的样子,忽然之间笑了出来,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就是为了笑而笑,那种虚伪的笑容让夏云斌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小枳.....”
声音的尾音拉的很长,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夏枳张大嘴大口的吸了几口气之后,看着夏云斌。“怎么?这么多年,你能做的就是将我囚禁,怎么现在想杀我了?夏云斌,你现在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