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圈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胸口上,闷着声音说了句,“不要。”
就像季衍卿垂在身下的那两条空荡荡的裤管一样,这些疤也是他的勋章,不应该被剥夺的。
“那你乖一点。”季临渊低头在她发梢亲了亲。
他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成为她今后每次难过的根源,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说要去做整形手术的事就不是开玩笑了。
慕言蹊闻言在他胸口乖巧的点点头,又低低应了一声。
“嗯。”
从窗帘缝隙射进的光来看,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得早早起来,还要去给季卓丰打招呼呢。
没结婚,这又是夜宿在他这里,真是太不像话了。
慕言蹊想着,更是没了睡意。
“刚刚一身的汗,有些不舒服,”她声音在他怀里,有些模糊不清,“去洗个澡,起床吧。”
季临渊应一声,但是没动,突然想起来什么,轻笑了一下,低声窘她,“不是易出汗体质?嗯?”
这几次的亲密都还只是前戏的时候,她就已经闷了一身的汗了。
慕言蹊闻言想到两人那次在民政局门口见面时,两人的对话,也不甘示弱的回窘他,“你不也一样?”
又不是只她一个人身上出了汗的。
“也是。”季临渊倒是承认的爽快。
慕言蹊:“……”
“可是我没有不舒服,”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我觉得挺舒服的。”
慕言蹊:“……”
慕言蹊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故意偏了重点,心想,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他这么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