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牧原坏坏地一笑,“我刚刚从山上下来,静河那边已经行动了!”
“这是真的?”易有道一喜。
“是真的!”院门外响起脚步声,犹若邻和豫若川走了进来,“我也刚刚收到消息,所以就和碧华赶过来了,这时候是该表现得神秘一点儿!”
“小女见过玄易两位大师!”豫若川微微下拜,行了一个晚辈礼。
南玄北易的声名虽然不如“四煞”那么响亮,但却是老一辈的人,其交情素来和含坼地莫逆,如今头第一次见面,理应施以大礼。
“不敢,不敢!”易有道摆摆手,急忙制止了豫若川,“蔡师兄的身体可好!”
“家父身体一直都很好,劳二位挂怀了!”
“我世居西南,算算,也有几十年没见了!”玄无理说。
“会有机会的!”犹若邻说,“家师说下半年他还会来陪都的,那时可能有缘与两位大师联手!”
“小子,你这宅子不错啊!”豫若川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这处别墅。
“师姐要是喜欢的话,就留下来住几天吧!”
“呵呵,我们来了就没打算回去!”犹若邻将南玄北易让到茶几旁坐下,“叶总那边刚刚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朝阳区文物部门去勘察了文峰塔,说是要对古塔进行加固和翻修!”
“小子,你的这个鲸吸牛饮看来是被人家看穿了!”豫若川说,“有信心吗?会不会被他们识破机关啊!”
“明天我会去过去看看的,再加把火!”牧原一笑,“剩下的时间,师兄和师姐就留在这小院子里陪着两位大师喝茶吧!”
牧原重新烧了壶开水,把之前的茶叶渣倒掉,放入新茶,随着开水“咕咕”地搅入到壶底,小院子里立刻飘荡起一股淡淡的茶香。牧原俯身冲泡茶水时,蝶膺玉就从脖子里滑了出来,豫若川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