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朋友给我几份档案！”牧原将资料放回牛皮袋子里，笑着问：“都后半夜了，怎么还不睡啊？”
“睡不着！”厉素素摇了摇头，在牧原身边的位子坐下，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扫了档案袋一眼，“你要动手了，对不对？”
牧原盯着厉素素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是！”
“要不……我来吧！”厉素素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牧原，“你……不方便，会有很多人盯着你的！”
“你！？”
“是！”厉素素点点头，“我保证能做到万无一失，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且……而且我的身份比较保密，没有人会注意我的！”
牧原摇了摇头，厉素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他不能把她拖下水。牧原收留她就是想让享受阳光下的生活，而不是要把她推向深渊。
“牧原，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如果我帮不上你的话，我更没办法平静下来！”厉素素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怀疑我杀……杀死的那个男人……我的……我的父亲！”
“是！”牧原点点头，“所以，我不想刺激你！”
“你……猜得没错！”厉素素点点头，神情里不但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那一年……我六岁，不止是那个男人……我妈妈……也是我杀死的！”
“你！”牧原一惊，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答案和他猜想的还要相差甚远。
“我妈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是被迫嫁给那个男人的，被她打怕了！”厉素素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我怜悯她，更恨她……因为……因为那个男人对我……的时候，她居然不敢出来保护我！”
牧原缓缓地坐了回去，伸出手去拉厉素素的小手，在碰到她的那一刹那间，厉素素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动物，身子猛地一震，如果她长了羽毛的话，这一刻，每一片羽毛都会乍立起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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