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箭牌？”李暄不明白地看着她。
“王爷真是个谈价的高手呢。”秦绾叹了口气道，“我想要的，别的王爷也给不了，不过我正缺个挡箭牌，王爷可愿借我使使？”
“你想要什么？”李暄直接问道。
李暄一声轻笑，忽略掉她前面那句话，情知这最后一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女子绝不会做对她没有利益的事。
“没有。我只是觉得让秦珍当个望门寡好像挺有趣的。”秦绾随口答了一句，随即正了正脸色，伸出第三根手指，“最后一个，我有什么好处？”
“你和端王有仇？”李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好吧，这有点困难，不过我可以试试。”秦绾点点头。
“只要你能不被人发现是你干掉他的。”李暄道。
“真的？”秦绾斜眼看他，明显不信。
“……”李暄汗颜，隔了一下才道，“可以。”
“第二，我可以干掉李钧吗？”秦绾伸出第二根手指。
“无痕会去云州，他是我遇见你之前的第一选择。”李暄道。
“第一，我失败了怎么办。”秦绾伸出一根手指。
“问。”李暄吐出一个字。
“我还有三个问题，回答我，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去。”秦绾道。
“你可以考虑几天。”李暄提议道。
很危险的提议，可是……还是很想接受啊，怎么办？
“……”秦绾轻轻地挠了挠下巴，有些苦恼。
“……直觉。”李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