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舒锦意脸微微一红,拿手撑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褚肆握着她的手没动,“是。”
什么是?
舒锦意刚想抬起的脑袋又压了下去,脑袋传来他沉磁的嗓音,那个“是”字,像是一句郑重表明心迹的告白。
捏着她嫩滑细腻,柔弱无骨的手,褚肆紧张得有些没法说话。
舒锦意明知他对自己心悦已久,现在听见他这样亲口说。
却是另一番滋味。
没慌过的心,此刻,有些慌。
“母亲在等着我,我先过去,”使了劲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快步跑开。
看着跑动的身影,褚肆怔忡站在那处久久不动。
“二弟和二弟妹这样恩爱,二婶抱孙的愿望是不久了,”一道声打断了褚肆的沉思。
褚肆转过身来,看着褚冶。
褚冶如今已二十七,过这个年,也就二十八了。
可他仍旧停留在一个钦天监主薄的位置上,说来,也是正八品的京官了。
放在平常人家那里,已经是大官人了。
只是和褚肆这位高权重的丞相放在一起,就显得微不足道。
就连被褚冶瞧不起的墨缄也是边军堂堂的将帅了,而他仍旧未动分毫。
如此一对比,显得他是个志不成的好吃懒做的子弟。
对褚肆,褚冶嫉妒得发狂。
“那就承大哥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