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意微眯了眼,伸手将旁边的水递过来,褚肆接过饮了一口,缓住。
“莫听太子胡言。”
褚肆的声音有点颤抖的僵硬。
舒锦意嗯了一声,有点漫不经心。
褚肆听这语气,心里有点紧,“以后少和太子说这些话。”
“并非是我要说,是太子特地告诉,似乎是想要提醒我,相爷心有所属。”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话。”
褚肆眉宇深皱,放下筷子,看着舒锦意。
舒锦意说:“就是相爷听到的这样。”
“太子只是顽劣,戏耍于你罢了,以后,莫要再听人说道。”
解释时,褚肆的眼神尽量保持着平静。
舒锦意则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似乎是想要从中辩一辩褚肆话中的真假。
褚肆藏得很深,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异样。
如果舒锦意往桌底下一瞧,一定会看到褚肆捏着冒冷汗的手心。
“嗯。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褚肆不禁忐忑了起来,暗暗详端起舒锦意的神情。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