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颐端着刚出炉的药汁进来,刚好听到这话,禁不住说了句。
褚肆在朝中什么地位她清楚,不过听书颐这话的意思是说大房和三房都想要对付褚肆?
接过书颐手中的药,不假思索的吹开热气。
褚肆这奸相,也是别人容易对付的?
转而又想到舒锦意嫁他的原因,柳眉一蹙,褚家的情况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和睦啊。
“晚膳相爷有什么交待吗?”
听舒锦意提起褚肆,白婉反应最快:“少夫人,相爷的人在院外守着呢,看样子相爷还是关心少夫人的。”
舒锦意却不以为然,褚肆对人都冷淡淡的,变成舒锦意感受到的更甚了。
“告诉他的人一声,就说我没事,让他们回院去伺候吧。”
白婉听了一阵失望,“是。”
白婉刚出去,舒锦意就起身朝外面走,一边道:“晚膳就不要摆了,晚些时候再用。我一个人到前面走走。”
正要跟上去的三人止了步,抬眼看了下,见舒锦意是往前面走,远些就是相爷的地方了,她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深宅院围,她就止于此苟且偷生吗?
沙场上死在她面前的,最小不过十四五岁,他们怀着将军梦走进军营。
拼尽性命为国为民,到头来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郑判!
你怎么敢这样做。
呼吸猛地一窒,苍白的手死死抓住难以呼吸的心口,扶着门槛狠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