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么讨厌?”吟儿一怔,好奇。
“呵呵,私仇,私仇……”柳五津干笑着给他们解释,边说边拉扯石中庸衣袖。
“这个陈女侠,如今多大年纪?”
“三十多啦,不过还待字闺中。曾经有过一个论及婚嫁的,可是太风风火火了,有次为了捉奸细直接就跳到别人马车上去了,把自己男人留在街头没管……”柳五津摇头叙说着,面带苦笑。
吟儿听听就笑起来:“不觉她讨厌,倒觉得她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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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静女侠一莅临,立刻就给大伙儿领教了她的风风火火和唧唧喳喳本事。一场接风洗尘,盟军在场首领若是讲了一千句话,九百九十是她所讲,三十多岁了还不安稳,一直在到处窜,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跟所有人都熟络了,柳五津说她“几乎认识短刀谷每个角落的人”简直是低估了她。
吟儿甘拜下风,笑问阡:“是不是所有姓陈的都是这样?诡绝陈铸,动作也很快……”
阡笑着,边与天骄碰杯边说:“那位陈将军,也没这陈女侠能说会道啊。”
天骄笑:“无可厚非,她属猴。”
阡和吟儿皆一怔,想不到天骄嘲讽起人来也这么贴切。
吟儿低下头去,掐指算了半天:“胜南……”
“什么?”阡回过头来,看她一脸窘、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
“你……”她指着他半晌,忍不住笑出来,“你属猪啊。”
邻近的各位听到这句,先都是愕然,愣了好一会儿也都笑起来。
“你才知道?我大你两岁,自然属猪。笨!”他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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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阡很少再会有这种笑容了吧,这种看着她偶尔犯浑时述说着“孺子不可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