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看向窗外，冷笑：“有区别吗？”
今晚，他将自己送给别的男人，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如果不是八年前，他先招惹了她。今时今日，她又怎么会如此的无可救药……
可他却已经将那些过往全然忘记。
或者说，宋凉生从来都没有记在心里过。
一直抓着过去念念不忘的人，就只有她而已……
苏晚闭上了眼睛，神情冰冷而疲惫，她的声音很轻且很低：“凉生，以后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情了，不然我不会再原谅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明明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威胁，却让宋凉生的心尖颤了颤。
他微微侧过头，打量了下苏晚的脸。
她的身上，有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气息。
那是一种绝望的气息。
他隐约发现，今天这件事情，他伤害到她了。
虽然，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但是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伤害一个缠着自己的人，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