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站起来，扶着额头走了几圈，又走到顾九九面前问：“那你说说你喜欢北冥夜什么？”
“啊？”顾九九愣了一下，迟疑了几秒钟后，说：“大概是长得帅、身材好？”
顾柔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地说：“姐姐，你不会也是那么肤浅，只看脸的人吧？”
顾九九弱弱地说：“我就是啊……”
“嗯？”
“不是，不是。”顾九九连忙摆手否认，然后皱起了小眉毛，想了很久，最后放弃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顾柔看着她，“你连喜欢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说你喜欢他？”
顾九九看着顾柔，第一次发现顾柔长大了，说话好有道理，她简直想点个赞！
顾柔继续分析道：“容若那边就不说了，他已经结婚了，你和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管他过得幸不幸福，我也不会希望你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那是自然的，我早就已经放下了。”顾九九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下去。
“依我看，你就是见识太少了，从小到大就两段感情，所以才会把好感当成是喜欢。”
顾九九听着顾柔的话，皱了皱眉头，想要开口反驳点什么，却发现好像自己无法反驳。
顾柔觉得自家姐姐太死心眼了，北冥夜当初抛弃了姐姐，现在还居然干出强取豪夺的事情来，简直是太过分了。
她想了想，说：“我跟你说，你只有多见识下，有了比较，才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顾九九有些担心地说：“和北冥夜比较的话，会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