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老成精,这老伯还真是看出自己的不一样了。
李均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他能说什么,说自己现在十七八岁的身体住着一个知命年纪的灵魂,其实跟老伯你可以称兄道弟了!?
一把年纪的人自然自制力好了。
“小伙子我听你讲话,你不是沪海人,也不是金陵人,你是哪里人?”
“老伯,我的确不是沪海人,也不是金陵人,我是温洲人。”
“难怪啊难怪,你是温洲人,你们温洲很多小伙子现在全国各地的跑,你们温洲人都很能吃苦,也很大胆,敢闯敢干不像我们金陵人,现在因循守旧,守株待兔,做事情犹豫不决,闲适散漫,清高又自闭。”
“也还好吧。”李均为温洲人谦虚道。
“我去过不少地方,那里都有你们温洲人,你们温洲经商的人南到南岛,北到漠河,西抵啦萨,东达济州岛,真是到处都可以看见你们温洲人的踪迹。”
……
“我们金陵比你们温洲大多了,人也多多了,可是我们金陵有什么特色,没有!你看看我的打火机是你们温洲人生产的,我的皮革腰带也是你们温洲人生产的,我的鞋子也是你们温洲牌子的,我身上就没有我们金陵制造。”
老伯说话很豪爽,也对人热情,对温洲人也很有好感,李均就不免和这个老伯一路聊了一些。
老伯是到沪海探望生病的昔日战友。
慢慢的绿皮车里嗑瓜子,聊天,打牌,与陌生人聊天是这个绿色长龙里仅有的娱乐项目。
人们的关系最终会随着火车到站而结束。
火车快要到金陵城了,李均的心有点小激动了起来。
这一次来金陵城六朝古都南金不仅是收购国库券,更是为了看自己的老婆王瑶,不过现在最多是小老婆王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