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玉灵儿的无理,药虚子却是压根便没有理会。而是仰头再次灌下了一大口酒后,微微的闭合了双目,好似根本便不屑于去搭理对方一般。
对于药虚子的轻蔑举动,玉灵儿顿时大怒,立刻便要上前与其理论,可却是再次被杨宇压了下来。
“那以师尊之意,弟子当如何对应呢?”杨宇恭敬的问道。
然而对于杨宇的询问,那药虚子却是犹如听而不闻,并未加以理睬,仍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斜靠在那里,犹如睡着了一般。
那药虚子虽然不予理睬,可杨宇却是并未着急,而是依旧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玉氏姐妹见状,心中不为的不解。可凭她二人对于杨宇的了解,深知其既然如此,则必定是有其深意,倒也并未再出言干扰。
如此一来这屋内一时之间便是安静了下来。可这份安静很快便是被一阵如雷般的鼾声所打破。
回头看了一眼鼾声如雷的药虚子,一直没有言语的大师兄甄伟良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
继而转头看向杨宇道“小师弟,老头子又睡过去了,还不知何时能醒,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抬头看了一眼昏昏大睡的药虚子,杨宇略一迟疑后方才恭身一拜“弟子先行告退!”
见对方仍旧没有反应,杨宇三人只得先行退了出来。但就在三人准备要离开之际,却是自屋内传来了一阵犹如梦讫般的言语。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然哀莫大于心死呀……”
杨宇闻言身子骤然一顿,而后面现凝重之色。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然哀莫大于心死……”
他口中喃喃,重复着药虚子这似梦讫般的言语。只不过,其面上却是现出了一抺迷茫。
这话语并不十分深奥,前边的大部分讲的乃是才能或品行出众的人,容易受到嫉妒、指责。而这也正应了杨宇想要分心炼制所需要遭受的危机。
可这最后一句“哀莫大于心死”却是与之前的话语完全没有关系,虽然表面意思很容易理解,但与之前的话语放在一处则是风马牛不相及,有些不伦不类了!
杨宇才思敏捷,对于事物的分析能力也是极强。可对于这药虚子完全没有逻辑、近乎胡言的话语却也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