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宇文述的儿孙不行,他要是敢告老还乡,家里的大梁就塌了。”
李渊气宇文述这个大家长没有教养好孩子,让李建成伤了身体,说起话来声音也忘了收,尽是愤愤不平之意。
杨广正举着手,让盛昌系腰上的带扣,闻言想到宇文述家的糟心事,突然想到了杨暕这个让他不省心的,遂即道:
“二郎去送皇后怎么去了这么久。”
盛昌手上顿了下:
“老奴等下去问问,可能是遇到什么事耽误了吧。”陛下,您不会不知道,二皇子见了您就是老鼠见了猫,您见过主动往猫身边凑的耗子吗?!
现在有机会离开,还会再回来?!
可这话,盛昌也就在心里想想,不管怎么说,现在陛下就杨暕这么一个成年的儿子,虽说烂泥糊不上墙,但也得罪不得。
杨广皱着眉头道:
“哼,你们一个个地都帮他遮掩着,孤还没老呢,就是你们这样才把他贯坏了。”
盛昌苦笑:
“陛下,这宫里最稀罕的就是真白的人,老奴就喜欢和这样的交往……”要是天下都是这样的性子的人多好,蠢得让人一眼能从脑瓜顶看到脚底板。
当个逍遥王爷正好,只是皇位要是传到他手上,这天下又要乱了哦!
人心很难做到不偏,就像十根手指还不一边长,杨广别看他自己念叨杨暕如何,但要是听到别人说杨暕不好,他就会生气,觉得是打他的脸。
听了盛昌的话,杨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