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学生就算不想动，现在也得给程元让地方。
王通眼里闪过笑意，其实只要自己往后退就可以了，李建成这么说，是想让大家都动起来。
既然挪动了位置，便会造成围观。
程元把杯子放在嘴边，想了想轻声说了句：
“姐夫，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只有离得近了的人，听清了这句话，坐在外围没有动的学子都没有听清。
李建成笑着扬声道：
“文中子，你听到了什么？！”
文中子瞪了李建成一眼，想着回头好好收捡程元这个小舅子，课堂之上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王通没有回来，而是对身边的学身说了一句，那学生愣了一下，然后跑到窗前：
“姐夫，你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话一出，原本没有听清的那些人哗然，之前听清了的人，便不再死命地绷着脸，七嘴八舌地“夸”程元胆子大。
看到这个样子，方脸学子突然开口道：
“程元，你问的真是这句话？我刚才站在那里可都没听清！”看向李建成道：
“先生，耳听为虚，我能亲自听听吗？”
李建成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促狭：
“好啊，这次由我来说话吧。”说完走到程元身边，接过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