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没?”
这个前几天因为生活理念不同,恨不得与自己决一死战的女人,一夜之间,态度缓和起来。
楚轩抬起视线,看到副驾位置上,放着一些包装新鲜的果蔬,份量很足,估摸着一餐肯定吃不完,富人就是奢侈啊。
楚轩点头,“吃了。”
哦!
祁冬草突然毫无感情地哦了一声,继而加快速度,一骑绝尘。
竟是将楚轩晾在了原地。
楚轩看了看自己已经伸在半空的右手,满脸尴尬,他还想着祁冬草载自己一程,这娘们,视而不见也就算了,还让他吃了一鼻子烟灰。
难道,哪里又得罪她了?
“真是奇怪的物种。”
楚轩摇头叹气,望向也不算远的住处,干脆走走逛逛,权当陶冶情操。
等他返回住处,祁冬草已经在做饭。
一阵锅碗瓢盆,乒乒乓乓,像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刺耳的声音,环绕整个餐厅。
因为餐厅和客厅连在一起,耳朵饱受摧残的楚轩,终于在坐下没两分钟后,开始不耐烦了,“喂,你是做饭,还是拆房子,能轻点吗?”
“你管得着?”
祁冬草举起手中的菜刀,盯着楚轩,哐当一声,剁向砧板。
楚轩摸摸鼻子,一阵森寒。
“看见你,一点食欲都没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