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隐隐有一种洞彻明透的快意。
许多一直以来、并不是困惑的瓶颈，正在渐渐浮现、渐渐脆弱。
“随机抓取？拿到什么算什么？”
应红衣看着自家公子，神色微微有些疑惑。
在相当于外门弟子的资源、远胜内门弟子的修行环境中，应红衣已然顺利晋升归藏境中期。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的增多，其对于楚天策的感激和忠诚，亦是渐渐变得浓烈而纯粹。
“你还没到这个阶段，不必多问，等你悟透、自然会有一次提升，我不能提前告诉你。”
楚天策并没有直接解释。
实际上，应红衣、甚至他自己，如果亲自挑选武技，都会有一定目的性。
这个目的性，并非是单纯的择优选择，更是一种修行积淀的自然倾向。
而此时，楚天策广览群书、正是为了打破这个自然倾向，使根基更加雄浑厚重、更加广博深邃。
若是亲自选择、或者应红衣、乃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选择，都会拥有这种自然倾向。
无非是不同方向而已。
当然，这种情状、是楚天策来到烈苍星，连续搏杀强者，才渐渐有所体悟。
若是直接告诉应红衣，必然会让她提前失去了一往无前、勇猛精进的锐意，而到应当厚积薄发的时候、又缺乏了一朝顿悟的快意与豁然。唯有自己悟道个中关窍、才可能最大化这个阶段的收获。
“遵命，公子稍候。”
应红衣不再多问，微微躬身，旋即招呼几个姐妹，一并走下剑妖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