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府主点点头：“你但问无妨。”
“法阵崩毁之后，昊天学府是否深入详查过――究竟是什么人要破坏昊天学府的法阵？”
风凌府主闻言，与在座的其他长老们都对视了一眼，又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凤无邪这边，微微摇头：
“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具体经过，我等并未亲眼目睹，只不过，按照学院的古籍记载来看，法阵出事之后，便第一时间加固了结界，后来，陆续派了许多人前往阵中，想要探查法阵的情况，但……”
话说至此，风凌府主面露悲色。
其他长老们也都是纷纷垂下了头，暗自叹息。
凤无邪已经了然，事已至此，哀伤并不能解决什么，所以她接着风凌府主未尽的话，照直道：
“但――几乎所有人都死在了那里，鲜少能有或者走出来的人，即使有，也疯了。所以你们至今都未能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才破坏法阵，对不对？”
若真如此，那也就是说，风凌府主还不知道圣门之事！
风凌府主点点头：“……没错，这是昊天学府做下的孽债。但我们却一直都未能查出源头。”
凤无邪猜想――这应该就是府主及长老们在得知他们完成了补阵任务之后，表现得那么夸张的原因了。
――照弟子林中那些邪灵的数量来看，昊天学府这几百年来，派往弟子林中探查所牺牲的精英弟子，数目绝对不少。
这也就是说，其实昊天学府只是表面光鲜，实则背负着太多人命！
几百年来，牺牲掉的那些精英弟子，既然能被选中，想来命格都不会差！
他们远途跋涉，背井离乡，来到昊天学府修炼，却一个又一个死在了弟子林中！
而且，在他们死后，灵魂都未得安息，反而化身成为邪灵，意志全无，为人所祸！
想必，了解这些的府主和长老们，心中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