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了两个字：“成交。”
交易达成，凤无邪问道：“以后就要常来常往了，你什么名字？”
“活了太久，我已经忘记名字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鬼？”
――奇葩事儿经历得多了，凤无邪早就对这个大陆上的一切生物都见怪不怪了，有鬼似乎也不稀奇。
“我非人非鬼，只是通晓人类的语言，真身是一只在这个空间里沉睡万年的乌鸦，这万年以来，我一直在守护这座空间宝塔。”
顿了顿，他还强调似的补充了一句：“我是公的。”
“噗！我当然知道你是公的！听声音就知道了！”
凤无邪笑喷：
“睡了一万年，你难道是因为睡了太久，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本来只是开开玩笑，凤无邪却没想到，对方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轻轻“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不然以后总称呼你乌鸦，估计你会炸毛。”
凤无邪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说：
“鸦杀――这个名字怎么样？我们那个世界有个人写过一句话叫‘三千世界鸦杀尽，’，意思是要杀尽三千世界的乌鸦冲破黑暗。我很喜欢这句话，虽然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吉利，哈哈。”
“随便。我不在乎名讳。”
“那你就叫鸦杀了！诶，鸦杀老兄，你能现身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