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字之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站出来说道“大王,老臣愿往!”
金富轼惊讶的说道“王大人,你的年龄....”
王字之哈哈笑道“老臣不到花甲,如何不能马上征战?何况无一名臣压阵,如何能欺瞒过贼军?
老臣先祖本姓朴氏,乃祖上为王室立下大功而赐姓为王,世代蒙受王恩,今日,也到了还恩的时候了!”
金富轼挥了挥衣袖,对王字之拱手道“大人此举必将永载史册,与先贤同辉!”
王字之对王俣磕了三个头,起身说道“大王,老臣去了!”
王俣看着王字之的背影,眼中含泪,对金富轼道“传令下去吧!”
大雨下的整个大地都是哗啦啦的声音,高丽军趁着大雨,主力连夜向西离去。
等到了第二日,雨水小了之后,才有哨兵报告平州城中似乎有些异常,姜德等人这才发现平州城的主力已经消失不见了。
“主公,高丽军的粮道被我军截断,必然是向北去了。”朱武指着北方说道。
姜德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军队的平州城说道“黄州城中的粮草已经基本被毁,而且卢师长手中有近万军士,高丽军几日之内拿不下黄州的,我们先拔掉平州城再说,传令诸将,今日的午饭,我要在平州城内吃!”
平州城中只给王字之留下了不到五千人,这五千人都知道他们是这场战争的弃子,王字之也明白这样的军士用得好,以一当十,用不好,一战击溃。
王字之先是打开了所有的粮仓等地,搬出所有的物资,让这五千人大吃了一顿,又发下不少银钱,好歹鼓足了士气,当梁山的攻城器械开始发威的时候,这些鼓起来的士气又迅速的开始滑坡起来。
当梁山军组织上万高丽军士用高丽语开始劝降的时候,这五千人的士气就像雪崩一样不受控制了。
分田分地的诱惑真的是让这些大都是农民出身的高丽军抵抗不了,攻城的第二通鼓还没敲完,平州城城头的旗帜便换成了梁山的旗帜。
王字之看到战局沦陷的比想象中快这么多,叹了口气,带着残军向北而去,梁山军也不急着追,而是一边收编降军一边安抚百姓,准备休息一日再行追击。
“主公!大事不妙了!”朱武带着几个高丽军士走进行宫对正在翻阅留下来的各种档案的姜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