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歪了歪嘴,姜德笑道“我说李兄,你不是以清正著称吗?怎么这个时候支支吾吾的了?”
李纲哎了一声,吃了一块肉,说道“我先问你,小郎君,你和太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姜德喝了一口酒,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互相利用罢了,没什么关系,最多不过是他庇护我做生意,我给他发财的点子罢了。”
李纲一呆,问道“什么点子?”
姜德回道“你也知道,我善于创新制物,这几月我不在京城,便是去了济水之畔,造厂立坊,做出了玻璃水泥,我和你说啊,这玻璃水泥之利,巨大无比,可比一路税赋啊!”
李纲惊讶的说道“真的有这么多?”
许贯忠对李纲说道“李先生难道还不知道我家主公的为人吗?我家主公在这样的事情上,只会谦虚,绝不夸张!”
李纲倒吸一口气说道“如此说来,玻璃原来是小郎君你造的,是为了为国聚财,那我那奏折也该重新写过了。”
姜德一听,立刻问道“什么奏折?”
李纲说道“我早就听说了这玻璃的风闻,据说今日就有人送玻璃入宫,官家还要开什么玻璃宴,那场面据说是奢靡成风啊!你说官家身负天下,这样岂不是号召天下人以奢靡为荣吗?”
姜德点点头,问道“听说这段时间,你和太师矛盾不小啊?”
李纲喝了口酒,叹道“我和太师,所争所吵,皆为公事,我其实平日想想,也不得不敬佩太师,居然能容我至今!”
姜德问道“难道你不怕被赶出朝堂吗?”
李纲哈哈大笑道“为天下而振臂,又何惧之?”
许贯忠拍案叫好道“壮哉!当浮一大白!”
二人对杯而饮,顿时一桌欢腾。
酒尽人散,姜德和许贯忠、李纲都是大醉,便一起睡在了李纲家中,到了次日,姜德二人才回转酒楼。
“主公,这李纲果然一腔正气在心田,只是有些迂腐了。”许贯忠在路上对姜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