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挑拨离间,我让你想吃人家豆腐,老娘非揍死你不可,你个没用的东西。”
这么一把,可把这小子打坏了,柳富贵就感觉到每一扫帚落到p股上的时候,都有种想死的感觉。
生疼,火辣辣的疼,简直无法忍受,而且这媳妇,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不分嘴脸的打。
“别打了,再打都打死了。”
“滚,今天晚上要是把那事办不妥,以后就别回来了,你大~爷的,滚……”
当柳富贵逃出这条不深的胡同时,仿佛一下解放了。
狗曰的,母丹花,你个死婆娘,老子一定要跟你离婚,这时柳富贵小声的嘀咕着。
…………
现在柳富贵哪也不能去,看来要想得到老婆的原谅就只能把那鹅盆也偷过来,要不然以后连家都进不了。
来到方阳的家后面,看到他家里的灯还亮着,便走到旁边的土地庙里,里面刚好有个小条凳,坐在里面刚好能看到她家里,见天还早,便眯起眼,小睡一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很晚了,月亮都快落下去了,当然他家的灯早就灭了。
在庙里找了盒火柴,擦着,点了支烟,看了看手腕上的老上海表,骂了一句:
“-奶-奶的,都凌晨三~点了,赶紧去偷!”
说话间,这小子便猛抽了几口,而后跑了过去。
因为对于他家太熟悉了,所以轻车熟路的到了他的家里。
白天的时候,这两只鹅就没啥精神,估计晚上也好不到那去,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拣了根棍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