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八爪章鱼。”
“很有想象力,很恶心...”墓埃想起曾经在海上一个朋友邀请他品尝活章鱼的时候,他恨不得拿魔力做交换抹掉那次留在嘴里恶心触感的记忆。
“它把焕-汀缠进了范兹林的棺材铺。”
“在理性的道路上清除了一条障碍,妙极了。”看墓埃的样子很想鼓掌,“后来把她放出来了?”
“嗯。”
“她没有和她那个伙伴一起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地大哭一场?”墓埃揶揄道。
“在那之前我觉得还是免去一场空悲伤的眼泪比较节省时间。”
“你告诉她了?告诉她一个人?”
“是。”
“告诉她全部?”
“哪个全部?”
“当然是这个环节的全部,难道我还指望她能够理解整场战役的全部...”
“你总是瞧不起她。”
“不是瞧不起,伙计,是看不上。”
“告诉了。”
“你告诉她,她母亲还活着?”
“嗯。”
“然后她肯定不信你说的话,说要亲眼见到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