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埃觉得这个回答貌似很有道理,“噢,那在这之前?”
“谈话...”瘦子呆呆地回答。
“虽然我长着一双不善于洞察周遭的眼睛,请原谅我提及悲痛的事实,很明显这里前不久发生了战争?”
“就是发生了战争,刚还征收了呢。”
“征收什么?”
“什么都收,兵器,干粮,马匹,什么都收...”
“啊哈,看来这儿就是的士路鹰了,那头笨鸟没把我送错地方,很好...”墓埃触摸着自己的鼻梁,那块疤还在,经过这么一摔他的酒醒了半分,动作又恢复了灵敏。
“送?”瘦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它像拉屎一样把你从那么老高的天上拉下来,伙计,幸好你落在这堆草垛上,如果前一段工夫官兵们对我们要求的再苛刻一些,草垛也收走了,你就砸死在这了。”
“噢,感谢官兵的不那么苛刻,谢谢,噢,我是不是吓着这两匹马儿了?它们干嘛那么看着我?”为表歉意墓埃平柔地抚摸着一匹马的马鬃。
这时一个虽然衣服被刮破了很多处但仍能看出其在完好无损前所包裹的是一个怎样财富不浅的女主人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手里捧着串珍珠,送到两个喂马青年的眼皮子底下。
“什么意思?”胖子说。
“它们价值连城,现在只用来换你一匹马...”贵妇说。
胖子把马拉近了自己一些,对贵妇手中之物不屑一顾,“现在它们连一粒米的作用都抵不上,拿走吧!”
“这么粗鲁地拒绝一位女士是不是不太礼貌?”墓埃看着两个喂马青年轰走了拿珍珠换食物的贵妇。
“你不认识我了?墓埃?”维斯肯郡终于再次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不认识,噢,你是?”墓埃咧着一边的上嘴唇,夸张地故作认真回想的神态。
维斯肯郡不说话,继续看着他装。
“噢,维斯肯郡,你好!”他又装模作样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